花间错

换个方式至少还能遥远爱着你(微博:逍遥酒渡)

盗情(下)

清晨的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漏出光来,那条光线斜斜地印在床尾褶皱的被褥上,是可闻见的干净明媚的阳光气息。一屋子的旖旎气息早被清晨洗净,仿佛这一夜也没发生过什么出格的事。
朱一龙先起了身,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眼前突然的明亮让他眯了眯眼,确认一些正常,他才返回身,坐到床边,拉着床上那人的手摇了摇。
“起床了。”
床上的人睁开惺忪的眼眸,下意识地笑了,一把握紧攥在手心的手掌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朱一龙没有防备的失重跌在了那人的怀里。那个小妖精坏心眼地舔了舔他的耳廓,极其慵懒地说道:“宝贝儿,早安。”
对于一个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的人,听到这个的话难免地红晕爬上了脖子。白宇就是这样,独处的时候,一直都没羞没臊的,怎么亲热怎么叫,经常一些莫名其妙的称呼和话语就弄得朱一龙神魂颠倒、心跳超速的。
他一般没甜言蜜语,言语温暖而朴实:“睡得好吗?要不我现在下去给你做早餐?”
“哟,龙哥还会做早餐呢?”白宇用调侃的语气逗他,“就是不知道做给几个人吃过啦?”
“之前只给自己做过,你要是喜欢,以后可以都给你做。”朱一龙的手刚好撑在白宇的肩膀上方,头也靠在他肩膀上,说话的时候瞥见白宇滚动的喉结,就忍不住想凑上去咬一口。
温存的时光总是短暂,短暂得仿佛是偷来的时光,片刻温存过后,两人便投进了各自的工作中,忙得如同连轴转地陀螺。
在拍戏的间隙,朱一龙一个人安静下来的时候,会坐在路灯的阴影下想。
也许他和白宇从没什么关系,只是路过了同一个驿站,遇见了一场风雨,拥抱取暖,过后各自投入人海罢了。
毕竟,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而这一个月里,白宇从来没联系过他。他也默契地没有去联系他,只是在想他的时候,默默地在阴影下点起一根烟罢了,火星子在黑夜里像孤单的鬼魂,薄薄的烟雾笼住了他好看的眉眼,他突然想给那个人发个信息说,
“我想你了。”
拍戏拍了三个月,剧播了三个月,在一起的日子算起来也就三天,缘分的消失急促得让人追都追不上。
他毕竟没有他想象得那么了解他,而他也不如他想要的那么在乎他。
他经常会看关于他的新闻,微博上的,电视上的,或者记者写的。看到他在很努力的拍戏,看到他春风满面的机场图,看到他有了新的绯闻对象,看到他被拍到次日从某女演员的公寓里走出来。
他叹了口气,嘴里嘟囔着“可真是没良心。”说完后居然今晚的天又冷了一些。
好不容易戏杀青了,白宇回到北京,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两天了,无论是拍戏还是应付媒体都让他觉得很充实而疲惫。
凌晨二点半到了家,白宇把行李一放就摸去了卫生间,打开淋浴头把水流开到最大哗啦啦地冲走一身的疲惫,洗完澡,他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人,发觉胡子已经很长了,似乎该修一修。
手机就搁在洗手台上,微微地亮着光。白宇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确实最近太忙,忙得都没空想起来,现在闲下来了,突然格外地想念。
“想我了吗?”没有任何铺垫地单刀直入。
“想得要疯了。”对面回复的速度像是就盯着手机等这条消息一样,事实也确实如此。还好等到了。
白宇站在镜子前笑出声来。
“太夸张了,不带这样的,这样我可会内疚的。哥哥。”
“我以为你把我忘了…”朱一龙拿着手机,满腔的哀怨都快从屏幕里溢出来了。但这怪不得他,谁叫对面这位小妖精整天浪得看不见人,居然一消失就是几个月,把他当什么了?py吗?
“怎么会?我最近不是忙吗?”白宇赶紧打起了马虎眼。
“忙就可以一晾晾我这么长时间吗?你回北京了?”朱一龙突然想起今天机场的返图。
“刚到家,刚洗完澡呢。”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朱一龙恨恨地发了这几个字过去,平日里他大多好说话,但这次他被冷落得太长时间了,也不怪他积累了那么多的怨气要发泄
白宇看朱一龙的口气不对劲了,立马配合地哄到:“是我的错,都怪我都怪我,等下次我们见面了,肯定打不还手,骂你还口。”
发完这条后,朱一龙就没回了。以白宇的心思认为龙哥这八成是原谅他了。他松了口气,心情极佳地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去酒柜里拿了瓶红酒,给自己斟上一杯。
这边小酒刚喝上,那边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白宇懊恼着。什么情况,大半夜地谁啊?现在的贼心也太大了吧?试探主人在不在家?白宇拖着拖鞋漫不经心地走到门前,凑到猫眼里一看,只见一个人渔夫帽、口罩全副武装地站在门口。就在白宇打算按110的时候,瞥见了那人戴在胸前的羽毛项链,心里咯噔一声。
来了个祖宗,比贼还可怕。
这大晚上的,怕是兴师问罪来了。但心里却莫名地有点兴奋和喜悦,像是见到了思念已久的人。
白宇打开门,让开身子让门外的人进来。朱一龙带着一身寒气闯进屋子里,搅乱了屋子里本来的温暖气息,他顺手关上了门,身子还没站稳就贴近橱柜边若无其事的人,一把把人捞进怀里,倾身吻了上去。
这吻来得急骤,白宇显然完全没准备,只听见朱一龙一边蹬掉鞋子,一边贴在他耳边用低沉沙哑地嗓音说:“不是说想我了吗?”说着用胯下轻轻顶了他一下。“正好,我也想你了呢?”
白宇这么厚脸皮的人居然突然被撩得脸红到了脖子根,只能支支吾吾地喊哥哥。
“还记得有我这个哥哥吗?我看你浪忘了吧?”朱一龙一双桃花眼死死地锁住白宇的眼睛,带着笑意却暗藏着威胁的气息。
白宇纳闷,这才一个月多没见,龙哥怎么就从小绵羊变成大灰狼了,这还是他的龙哥吗?他居然隐隐有些害怕。
朱一龙想,白宇是不知道,这些日子里日复一日空等的寂寥和自己挠心窝子的猜测把他折磨得多痛苦,占有欲就这样在这些时光里发酵、攀升,直到见到他的那一刻,一发不可收拾。
“哪敢忘啊。。。”白宇急忙打马虎眼道。
“我问你啊。”朱一龙沉了口气,“你这些日子都干嘛去了?”
“我,就拍戏啊,出通告,微博上这些你不是都能查到吗…”白宇必避重就轻地回答道。
“那,那个王微微是怎么回事?”朱一龙往白宇身上挤了挤,把他死死地压在壁柜上。
“逢场作戏,公司安排的。”白宇看对面眼神不大对,老老实实的回答。
话音未落,双腿就被夹住,接着脖子上就被啃了一口。
“是吗?哪用得着牵手吗?”
“那…那也是公司安排的呀。”白宇已经怂成了小小白。
“那搂腰呢?”朱一龙说着,手指在白宇的腰际划了一圈。
“哥哥…哥哥,你别生气嘛,这么久没联系你是我不对,那不是没空嘛。”白宇竭力地想缓和一下气氛。
结果换来地却是被这个举铁80kg的人一下子打横抱起,带到房间里丢到床上处理了。
(哎…轻点…轻点…
z:你还搂不搂腰了?
b:不搂了不搂了。
z:还在其它人家里过夜吗?
b:不…不敢了…
z:是我不够努力吗?让你还有精力往别人那里跑…
b:(掉冷汗中)不…不是。
朱一龙每问一句都捅得更深,心想着再不好好治治他,他怕是要浪出他的控制范围了。这次逮到了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让他好好记住。
粗重的呼吸声混杂着汗水的味道,锥龙半躶着上身趴在小白身上,白衬衫半掉不掉地挂着,露出肌肉线条结实的背部,十指与身下人紧紧相扣,闻着对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希望他能记住这一次教训吧。
夜还很长,这顿教训,不会这么快结束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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